·标题瞎起的
十几岁的太宰治只知人事,却不通人情,还笑不出日后春风和畅的温柔模样,只是拿绷带缠住一只眼,仿佛如此便能隔去世事尘埃不受伤害。
他自小受森鸥外教育,不同于尾崎红叶对中原中也的无声宠溺,森鸥外并不瞒他任何事,留他一人在黑暗中跌跌撞撞摸索前进,落个遍体鳞伤也无人问津。
大约是羡慕的,他看到幼小的中原中也在院子里玩耍,阳光在它周围开出一朵朵灿烂的花,更衬得那双蓝眸如天空般清澈湛蓝,汗水顺着他的额发滴下来,划过眉梢眼角,被一旁的红叶用手帕擦去。他站在三楼的一间屋子里的玻璃窗后,那是个久违的晴天,阳光正好,他满眼是春光无限,身后却是阴暗一片。隔了那么久,他还是能想起当时红叶笑弯的眉眼。他记得那些他看到的唇型,靠自己优秀的大脑理解后变成了一句关切的话语。
“累不累?”
当然他是听不见的,森鸥外不允许他的外出,整日待在屋子中,书山里,重复着呼吸等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,分不出白天与黑夜,只有死亡才是救赎。
没人问他累不累。他也不需要。
他生于罪恶,养于黑暗,骨子里早浸透了脏兮兮的污水,雪白皮肉下是早已腐朽的枯骨,一颗心玲珑剔透从里到外乌漆墨黑。
早就是无药可救的颓唐模样。
几年后他与中原中也所谓的“初见”也是如此,早就注定的两厌命运,他憎他眼中纯净空无一物,他恶他笑容艳丽虚假一片。
说起来也好笑,年少时,他还曾羡慕过他。
·才发现五才是我的幸运数字,以前一直想凑够六个tag